【BVS】巨人的花园（BS，19世纪AU，战后创伤大战傻白甜）第十九章
第十九章
在Clark休息的第四天下午，Clark与父亲回到家中时，吃惊地看见Wayne先生家的马车正停在门前。他们走进门，发现Wayne庄园的马夫Keefe先生与Kent太太一起坐在火炉边的矮凳上，手里捧着茶杯聊天。
一看到他，Keefe先生就跳了起来，“Clark，你可回来啦！我一个小时前便到了这里，Kent太太告诉我你正在收割玉米，我等了好久，差点就等不下去啦，幸好有Kent太太美妙绝伦的好茶。”
Kent太太捂着嘴笑了起来，“Wallace，你可真会奉承人。”
“Keefe先生？”Clark迷惑不解，他本打算明天一早再启程回庄园，却没有想到现在会看到Keefe先生，“您怎么到这里来了？”
“Wayne老爷差我来邮局寄封信，顺路接你回去。我们快些出发吧，现在走还能赶上正点的晚餐。”
“啊，好的。”
Clark连忙跑进房间里，先是从抽屉里找出了Lane小姐的信，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里，接着胡乱地抓了两件衣服，就急匆匆地跑了出来。
马夫已经架好了车，Clark匆匆拥抱了父母，也跳上了驾驶座。四匹高大健壮的黑马迈开步伐，很快又变成小跑，载着Clark离开堪萨斯镇。Clark意识到道路两侧的房屋中隐约有几道窥伺的目光，但他没有理会。
四匹马的脚程自然要比Clark的两条腿快上许多，当他们走过林荫小路，抵达庄园门前时，太阳还没有落下。Clark走进大宅，看到Wayne先生正坐在昏暗的会客厅中，摆弄那架钢琴。
一看到Wayne先生那张轮廓鲜明的脸——宽阔的额头，压低的眉毛，深沉的眼睛，挺直的鼻子，坚毅的下巴——Clark心中便突然涌起一阵不可抑制的，热烈的快乐。他是多么的想念Wayne先生啊！即使Wayne先生没有看Clark一眼，但光是看到他，就足以使Clark感到幸福与满足了。
Clark的内心充盈着喜悦，甚至觉得连晚餐都比平日更令人食指大动。烤鸡皮下抹了黄油与香料，表皮金脆，鸡肉嫩白多汁；面包被烤的外皮酥脆，中心洁白柔软，镶嵌其中的腌橄榄散发着迷人的香气；鲜甜的河虾与鳄梨被浇上厚重的酸奶油，口感浓厚滑腻。Clark不禁一边用餐，一边兴高采烈地和Wayne先生讲起他休假时的见闻，尽管净是些平凡繁琐的小事，但他还是忍不住想与Wayne先生分享。
他讲到了金灿灿的成熟的玉米地，每颗玉米都那么晶莹饱满——“我的父母嘱托我为您带一篮回来，但我出来的太过匆忙，竟然忘记了。”Clark懊恼地说——讲到了星球日报刊登了他的稿子，Wayne先生为此举杯庆祝；还讲到他在山脚下看到的那一片野湖，像一幅油画般美不胜收。
“我认为，”Alfred先生忽然开口说道，“Bruce老爷可以和Clark一起出去走走，不只是在花园中，而是去更远一些的地方。您在回到庄园以后，一直缺乏运动。也许您没有注意到，但作为一名忠心的仆人，我必须要提醒您，您的体型已经发生了一些不怎么令人乐观的变化。”
Wayne先生递到嘴边的叉子停住了。
情人眼里出西施。在Clark眼中，Wayne先生是世界上最强壮伟岸的人，事实上也是如此。但若是Wayne先生愿意，出去走一走也不是什么坏事，Clark非常愿意与Wayne先生分享那片田园美景。
“就到那湖边去吧。”Alfred先生直接下了决定，“快点动身，老爷，别再吃了，不要浪费难得的好天气。”
Clark就这样与Wayne先生一同被赶出了家门，天色已晚，一轮明月悬挂在天空上，洒下静谧柔和的清辉。Alfred先生说的没错，今晚果然是个好天气。
“先生，您想和我去湖边吗？”Clark问道。
“走吧。”Wayne先生回答。
他们穿过那片树林，月亮的光辉透过树枝的缝隙，夜晚的草丛和树丛朦胧可见。Clark担心Wayne先生看不清路，因此挽着他的胳膊。他们一同漫步在这清幽的夜晚，这样轻柔透明的月光让人心中不由地升起一种温柔。
这片树林不大，他们只用了一刻钟便走了出来，那湖水就在前方。月亮一览无余地挂在天上，将星子映的黯淡无光。湖边的草丛被照耀成银白色，湖面波光粼粼，倒映着一道温情脉脉的光辉，被树的倒影拥簇。蟋蟀的叫声在远方响起，像是一串清脆的金铃。水面上竟有两只Clark从未见过的天鹅交颈而眠，此时被两人的脚步声惊起，倏地分开游走，将水面划开一道破碎的银光。
Clark忍不住放轻了了呼吸，这是怎样柔美清幽的夜晚啊，他日日受日光的照耀，沉溺与白日的生机勃勃，竟从未如此从容地体味过夜晚的静谧。这里正是热恋中的情人们的迦南地，羚羊的香草山。
“扶稳我。”Wayne先生说，抬起手臂，让Clark重新挽住他的胳膊。他们没有再言语，共同在银白的草地上漫步，湖水闪闪发光，夜风吹拂，轻柔的仿佛爱人的呼吸。Wayne先生坚实的手臂隔着衣物与Clark相贴，几乎要将他灼伤。
这样静谧的夜晚，只听到风吹过树丛的沙沙声，昆虫清脆的鸣叫，和宛如一捧珍珠散落的叮咚水声。二人虽未言语，却感到一种朦胧柔和的气氛像薄纱一般笼罩。
“我已许久未曾见到这样宁静的景色。”Wayne先生说道。Clark仰起头看向他，月光笼罩着Wayne先生英俊冷硬的脸，沾染了一丝温柔的气息。
“我感激你，Clark。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。”
Clark凝视着他的心上人的面容，一时竟忘了怎样回答。
此刻他知道，他是怎样都不能够离开Wayne先生了。
他的眼中有了Wayne先生，便再也看不到别的任何一切了。
与Wayne先生从湖边回来庄园，与他道晚安后，Clakr便回到自己的房间。他既未感到兴奋，也未感到欣喜，而是感到一种仿佛梦境的飘忽，好似脚下踩了棉花，又好似漂浮在半空中。
他从抽屉中拿出一本厚重的圣经，Lane小姐寄给他的最后一封信就夹在里面。他仔细将信读了一遍，第一次看到信时的快乐此时依然充盈心中。Clark微笑了起来，将信夹在他最喜爱的托马斯.艾略特的诗集中，然后压在枕头底下。
他的诗能够得到他人的肯定，对于他来说便已经是最大的奖赏。他会将诗寄出，不正是因为Wayne先生的鼓励吗？他当然如同每一个庸俗凡人一般，渴望名利与财富，渴望大都市的繁华生活，但如果不能与Wayne先生一起，那么他宁可放弃一切。
Clark此夜睡得格外沉静，这几日的犹豫与迷茫全部烟消云散。或许他一生都得不到Wayne先生的心，他也不奢望能得到Wayne先生的回应，这既不是牺牲，也称不上奉献。他选择留下陪伴Wayne先生，并不是为了他寂寞的雇主，而是为了自己雀跃的心。
***
TBC
卡文卡得死去活来。
我根本不适合纯情！着急死了！肛他啊老爷！你还在等什么！肛他！【被察察带走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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